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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十分痛苦：“咱们就是说有时候你是非要这样不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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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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淫词秽语，我呸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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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的声音好像贴在耳里，时书怎么都逃不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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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平静地道：“身体接触比语言更真实，至少对我来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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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我不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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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触碰你，这是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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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听，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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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想和我接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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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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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和你上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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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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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受不了了，兄弟。”时书猛地直起身，抓了件衣服堵住他的脸，“你早说你有这毛病，我当时打死也不来相南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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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半垂眼，还是掠低的眼神，目光十分沉静：“时书，你期望我是什么样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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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你就正常点比什么都好。我刚认识你时，穿件僧衣正儿八经的，说两句骚话我也能忍，那时很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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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微笑：“但我本性其实是这种人，我说得很清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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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里没有任何抓紧的意味，两个人就像寻常的聊天，混合窗外的狂风骤雨之声。谢无炽的声音似乎微凉，又似乎一直都是冰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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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你从来没想过改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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