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毛的干燥气息: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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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后可以每天亲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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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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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没吭声,抱着马脖子转向了另一头,头发给揉的乱糟糟的,蓬松得像颗蒲公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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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,心情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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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停下马车,转了个方向停在时书的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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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跳下马背,往他小腿上狠狠踹了一脚:“你都给我亲痛了!还有脸跟我说!以后碰都别想碰我了!自己憋死吧兄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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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时书一个拔腿狂奔,没理谢无炽,身影迅速消失在残阳晚照下的草路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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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跑得很快,边跑边喊:“我是直男!我是直男!我恨男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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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把那阵别别扭扭的羞耻心和怪异感跑没,时书心情变得坦坦荡荡,眼前看到了驿站的招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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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封六百里加急的文书差役,正滚下马来,大声问:“谢御史在否!”!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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