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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，很像冰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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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一只手抓住他手腕，将那冷水淋在皮肤和骨骼，硬生生淋出了流连亵玩之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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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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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示丰鹿的罪证并不足以让陛下怒而锄奸。宫廷里的人大多自私，唯一不能忍受背叛、和自己的利益被挑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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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手腕被滚热的手握住，想挣开，一动手冰冷的瓢身便抵在谢无炽腰腹，涟漪连他腹部的起伏都顺带递送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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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满脸休想乱我道心：“那你说服陛下了？怎么保住命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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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年前，陛下由丰鹿亲手从梁王府接到皇宫，他很特别，但陛下和太后却有血海深仇，让他知道丰鹿这条见风使舵的狗表面恭恭敬敬，实则把太后捧在第一位，当然受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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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受不了”三个字带着性感的尾音，时书这才发现谢无炽的声音也很涩，根本躲不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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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！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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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病了？我为什么觉得他声音涩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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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若无其事：“然后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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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，陛下是个没心气懒惰成性的废物，更愿意冷眼旁观。所以我前几日再找裴文卿写了封书信，集所有新学党人大成的变法谏书，只有把正确答案明明白白摆在他面前，他才会动弹手指抄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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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心里一凛，想起了裴文卿说的事，这才反应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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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一只手把着瓢往腰际放，触碰到滚热的温度，谢无炽声音很轻，越是轻、越像靠在他耳边呢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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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几天不见脸色变差了，担心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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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无比正直地说话，对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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