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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朝可未有白衣入相的先例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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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如果能赢下这次豪赌,扳倒那个大奸臣之功,进驻朝堂有何不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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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行!他要是入了朝堂,我们这些科考入仕的又算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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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人揎拳裸臂激烈地辩论着,俨然有打起来的趋势。一旁的老板连忙上前化干戈为玉帛:“好了好了,一位歇着。买定离手啊!就赌这十日——哦不是,已经过了三日。就赌七日之后,这位引起东都轰动的‘兰台控鹤’的人头会不会落地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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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好!赌就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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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不敢赌?得罪内相还有喻妃在旁撑腰,纵横十年的权宦怎可能轻易扳倒?我看你们真是喝大了。我就赌他人头落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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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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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赌你人头落地,你还赌谢无炽人头落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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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哐地放下茶杯,两三步走到桌案前:“停下!别人的性命是给你赌钱的?你还赌别人必死无疑?你一副斯斯文文的读书人模样,没想到心这么黑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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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生懵了:“你,你是谁?怎可当街辱骂他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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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骂了,你别管我是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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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一脚踹在桌子,震得茶水抖了几抖,从兜里掏出钱往柜台上一扔:“戏谑人命,你一辈子发不了财,考不上状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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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!你!你!岂有此理!”这书生被说得面红耳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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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发泄心里的不爽,转身大步离开了茶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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蒸笼里闷热的天气,头顶上忽然出现了阴云,拢在头顶暴烈地晒着。时书走了一会儿,地面砸出豆大的湿印,从一两枚演变成了水浪一样的潮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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