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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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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看一页烧一页，神色凝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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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朦朦胧胧，说话声传到耳朵中，但听不真切。不过那火光中的人影照在壁上，婆娑起舞，却似鬼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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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隐约感觉到，一场很大的政潮即将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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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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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人秘密议论的声音并不大，时书没听清楚睡着了，深更半夜醒了一次，这几人依然生龙活虎，有人急匆匆在纸张上誊写，挽起袖子。世子也在来回踱步，反复思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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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谢无炽，仍然面色思索，像在考虑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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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再醒来天色已大亮，谢无炽送客出门，倒掉铜盆里的灰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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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醒了？再等等，早饭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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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翻身让出床位：“你们是铁人？什么话三更半夜还在议，你睡吧，我起床去药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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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：“我不睡，今天有园子要监工，清早得用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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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来人送来热水，谢无炽洗脸收拾，到屏风后换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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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视线跟着他：“你把睡觉基因进化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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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风后，谢无炽脱掉外衣露出半截后背，半低头，后背的肩胛骨支棱，肌肉和骨形起势紧绷有力，那一片的皮肤也是成熟的麦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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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时书把视线转开，喝了口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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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走出来，整理好衣领和衣袖：“送你去药局，另外，我也有些事要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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