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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蹲在他跟前,直到谢无炽也上了马车,把位置挪给他一丁点:“这趟远门出了好长时间,好久不见来福了,不知道它想不想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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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:“你养他养得好,他当然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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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压着官道往更远处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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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喝完水后擦了下嘴:“昨天遇到许寿纯,他和我说了一大堆奇怪的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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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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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把许寿纯说的话复述了一遍:“他好像有心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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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荫在马车上留下光影,谢无炽道:“许寿纯作为清苑士人,三榜出身,还是书香门第百代儒宗,本来该在士人中起表率作用,不过拥有得越多反而越怕失去,长阳许氏数千人口的富贵都在他一个人身上系着,因而不能、也不敢做出过激的行为,所以如此郁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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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激的行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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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侧头看他,对上谢无炽目光的一瞬,又把脸转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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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的光照在他白皙秀挺的鼻梁,时书盘腿坐着,发缕被吹乱了几根,不减其透澈清隽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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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移开目光:“仗着祖辈余荫荣华富贵的家族,存在的立场也就是主子的狗,指哪咬哪。十年前他和裴植一起掀起了祸事,裴植出身贫寒被当庭杖毙,他却有家族作保活了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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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怔了下:“他们干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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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参与了皇帝的夺权。没经过允许,擅自染指权力会死无全尸。不过他们想要辅助皇帝,也只是为了达成另外一个目的——‘变法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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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听过这个名词,顿在原地:“变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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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篇文章不是写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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