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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心想：“照谢无炽这种在意身体接触的人，身体纹刺青，一定表示这图案意义非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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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眨眼：“为什么是它，为什么是刺青？你当时有什么心路历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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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过，我喜欢痛楚，没有什么比亲手制造痛苦更能惩罚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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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搭在腿根的帕子在动，嗓音低哑：“时书，多看它一会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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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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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喜欢你的视线，被你看着很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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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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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哥，你觉得自己变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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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与常人不同就意味着离群索居？至少我能享受不同层次的快感和痛苦，不觉得反倒是好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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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品出一丝震惊中，低头再看，没留意到谢无炽盖在腿间的手攥紧像用力掐着，手背上的青筋起伏，被烛光的暗影映出黑与灰两种颜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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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的呼吸变重，半弓着腰注视时书白皙干净的侧脸，汗珠沿着他的下颌滚动，嗓音发哑：“时书，它漂亮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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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挺漂亮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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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对于时书来说，似乎这刺青之下有潜台词，按照从小爸妈的说法，自己并不会接触这个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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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摸摸它。”谢无炽哑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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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啊？哥，你是不是有点太不把我当外人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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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触摸我身上的任何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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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总觉得他在盛情邀请，某个人对自己的某一部分很满意，想向你展示。不捧场的话过不去，伸出手指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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