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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：“你猜我和你一起上船，她为什么牵了你，而不是牵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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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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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：“你长得像只小雏鸟，生涩单纯。这些人最会看人下菜碟，第一个作弄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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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后背发麻：“那怎么才能不生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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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：“不说对不起，尤其别人犯错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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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知道了，”时书嘀咕，“你长得也很不好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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擦干净了手，夜风吹到甲板激起爽快之感，后厨问菜的许珩风踩着踏板上了船。谢无炽收起帕子，面无情绪：“这两位公子，摆明了要考察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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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啊？考察什么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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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觉得比你位高一等，考察你的人品，言行，智力，看你有没有资格为他所用。”谢无炽端起一杯茶，“真年轻，手段拙劣青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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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怎么办才不会被看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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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：“自傲的人，怎么都会看轻你。你自处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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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当当——”只听见大钟撞了三声，奴役们手捧食盒鱼贯而入，将菜品一份一份呈上了桌，一边揭开倒扣的碗盖一边介绍：“这佛跳墙采用南海运来最名贵的鲍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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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鱼胶，胶东运来的海参经过数天炖煮而成。盛放的瓷器乃是天下第一名窑出产的天青釉葵花洗，诸位贵客请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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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珩门摇着折扇，笑着道：“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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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夹了一筷子送到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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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声倒是震住时书了，但谢无炽神色如常平静如水，毫无被施加恩荣的惊喜或者谄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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