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买了东都特产，谢无炽你看怎么样，有人参养荣丸，还有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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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转身让他扑了个空：“不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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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怎么了谢无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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鼻尖谢无炽身上的淡淡药味拂过，时书觉得谢无炽嗓音略为冷淡：“我哪里得罪你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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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小跑两步，拎着东西上了马车，带茯苓一起回东都。清晨，草木散发幽香，枝头带着露水气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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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嘎吱嘎吱——”马车的轮子转动，压在泥土石路上，驶离了这座大病初愈的城池，一路上都是修生养息的开垦修建之貌，时不时运送木头、砖石，人来人往，挖坑埋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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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晴空艳阳，树梢拂过马车的顶篷，时书坐在前方的横板欣赏沿途秀丽风景，眼前是青山隐隐水迢迢，一副清丽的景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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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少农舍门口贴着图画，时书跳下马车揭落一张，仔细辨认：“五世子？这是把楚惟当作此次驱逐瘴疠的神明了？但他压根儿就没来舒康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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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背靠摇摇晃晃的马车横梁，头发被风吹得散开几缕，手拿一支笔：“五世子协调各州府运来药材，令行禁止，驻守舒康府的淮西军也听从指令，他当然有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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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不是你建议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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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有权力，能调度，功劳最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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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眉眼平静，低头用炭笔在日记上补写，被风吹过便用手按住翻飞的纸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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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能不能不补日记，跟我聊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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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：“我偶尔不聊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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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凑近看他：“怎么了？这几天你都心情不太好？我哪里惹你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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