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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原地怔了一下,后背倏地发麻:“你当我什么人?谢无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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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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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我会趁人之危?我每次给你擦腿都闭着眼睛,开什么玩笑,别说刺青,连你那个都没看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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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淡淡道:“那可惜了,我以为你会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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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奇奇怪怪,我是男人,为什么看你腿间。”时书说,“你还莫名其妙问我。你那淫|纹对我有什么吸引力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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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水瓢落到水里,沉下去咕噜泛起了水泡。谢无炽在安静中垂下眼睫:“手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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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爷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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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只好回去,迷离雾气中把手伸到浴桶里捞出水瓢,觑见谢无炽创伤叠加的掌心,“算了,看在你是个废人的份上,再照顾你一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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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桶是近日城中新制作的,木质边缘粗糙,支棱着小尖刺。直径过于宽阔,时书把袖子撩到了手肘的部分,托起他头发避免卡在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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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手腕拗过去时,谢无炽在他手臂的红疹点了点:“你过敏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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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……哦,你说这个?柴房潮湿,小动物乱爬,半夜睡觉被蜈蚣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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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垂眼:“这一个月你陪我来舒康府,受了不少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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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好,也算增加了见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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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并不算特别坚强的人,更像少点什么,比如内耗或者对痛苦的感知度,把他甩到一个脏乱差的环境中,他能嘀嘀咕咕地活下来,纵然鸡飞狗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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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午能不能吃顿好的,吃完饭,我要好好睡一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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