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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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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服自己后，时书的心情重新组织，找个衣服把茯苓拴木柴上：“一个病，一个残，我去后厨偷点吃的，免得你俩让我给养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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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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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偷偷出了柴房，到后厨拿个袋子装了许多米面粮肉，一边装一边私密马赛，篓着一大兜子回了僻静的柴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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茯苓跑过来，在他身旁蹲着像个蘑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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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炖个苦瓜排骨汤，清热解毒有营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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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顿翻炒，谢无炽时不时醒来，正看见时书鸡飞狗跳的背影。几个小时，时书终于炖好，但火候掌握不到家，导致苦瓜全融化在了汤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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茯苓喝了一口：“呕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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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有这么难喝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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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喝了一口：“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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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患了瘴疠，味觉会暂时失灵。”时书端着一碗苦瓜汤转向身，“谢无炽，吃饭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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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坐在原地，半睁开眼。今天是他高热的第三天，再坚持坚持，也许病情就熬过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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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到他跟前跪着稻草俯下身。伸手扳正了他的下颌，谢无炽睁开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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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双眼睛，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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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手心一抖，再想起了昨夜。狂风骤雨，电闪雷鸣，他被压在床榻上，忽明忽暗的灯火下，被他转辗唇齿的场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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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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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抓了下头发：“你现在是清醒的还是不清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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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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