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意啊啊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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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闭上眼,喉结滚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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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额头上渗出冷汗,似乎很痛苦,侧过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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脖筋被扭曲,喉结滚动,青筋也在一起一伏中,锁骨染着薄薄的一层晶莹的汗,肌肉因痉.挛而用力地起伏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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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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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的他很痛苦,不知道的以为他在干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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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咽了下口水,拿衣服给他穿:“泡过药浴了,擦干净了,你把衣服穿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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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嘴唇发白,不说话,形容枯槁似的,一双黑褐色的眸子井水般深,暗如死灰。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一个人生病时,气色确实会发生显著的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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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哥,你很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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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闭上眼,轻轻地喘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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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有一瞬间挺想摸他的,但很快消散,端起汤药:“正好凉了,你醒着就喝了?喝了再睡觉吧?你别介意,我刚真不是故意摸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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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介意,还可以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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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痛又袭来了,谢无炽的目光像受伤的狼,蹙眉,比平日还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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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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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被他盯得头皮发麻,谢无炽现在的目光,不是受伤后羸弱的视线。而是鹰视狼顾,求生欲,逮到一根骨头就要咬碎,吸出骨髓补充营养的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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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生命力强,他绝不肯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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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一勺药递到唇边:“哥,张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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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不知道为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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