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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听到怎么打三个字，低头认真看这小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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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布满指甲掐拧的伤口，但又穿得整整齐齐，想必是软硬兼施并不凑效。既然是公事，时书也并不好阻拦，曾兴修和幕僚，早已一并进了房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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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参议！谢兄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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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让一只枕头垫着，染血的手垂在炕上沉睡。不知怎么，时书在他耳朵边说一百句话，他也没反应，但听到“谢参议”三个字，眼皮猛地滚动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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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利剑，嗅到血腥味儿鸣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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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心说“好啊好啊，能醒啊”，站在一旁，曾兴修喊：“谢参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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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眼皮下的眼球血红浑浊，像一头困兽睁开眼，先还有几分混沌，逐渐恢复清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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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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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兴修把情况复述一遍：“丰鹿恐怕知道我们在暗中调查了，昨夜一支鸣凤司的宦官冒雨进了城。立刻来了染坊司，似乎很怕我们调查出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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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：“先把这孩子藏好。他眼中呆滞，目睹染坊司的屠杀恐怕被吓掉了魂魄。不要再吓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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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是好，目前还没人知道这孩子，藏在哪里合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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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盯着那小孩儿，小孩看他一眼，眼珠子像死人一样移开了。谢无炽嘶哑着声音：“找林养春，先治治真哑还是假哑。林养春是个烈性子，能护好病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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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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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是，谢兄你且慢慢养病。得到指令的曾兴修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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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啊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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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人走了，时书围着床铺打转，忍不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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