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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既然说开了就记得分寸。这案子要查也该凤鸣司来查，和你们毫无干系。再要越俎代庖，就请你们走一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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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太监捏着鼻子，便不再多说，在风雨中撩动袍袖回去，死神一般地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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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谢无炽和那群幕僚，被盯上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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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仔细一想想，熬好了粥和馒头，晾得微凉后进门到床头：“素素净净一菜一粥，谢无炽，吃饭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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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口中咬了一片纱布，今天林太医来，说照他的咬法，恐怕把牙齿咬碎，让时书往他嘴里塞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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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并不清醒，额头冒着冷汗，但身体的温度高得瘆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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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病也不知道多久才好，度日如年，京城还来了太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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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取出他口中的纱布，被口水润湿了，放到一旁。馒头撕成一小缕一小缕，时书放到他唇边，被唾开。粥放到唇畔，也立刻流淌开，让布帛垫着才不致于弄脏床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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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吃点儿东西……额头更烫了，发烧不会加重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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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就像一堵铜墙铁壁，时书撬不开他的牙关。在床铺底下太难着力，时书索性爬到了床上，双腿分开跨在他身上，压住被角，将撕碎的馒头塞到他口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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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他的脸：“喂，谢无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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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过于顽固，怎么都吃不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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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做了噩梦，弥漫着压抑张狂的气息。时书掰开他的唇，舌苔上放着半颗药丹，牙关战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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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发狂的模样，在医药局待着时书见过许多，高烧引起颅内神经紊乱，可能出现精神问题。先前就有人伤人，掐人的脖子，发狂打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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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造什么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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