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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大夫，你除了爱好救人，是不是就爱八卦，而且还爱乱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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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养春：“所以，你听不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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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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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染坊司，平日染的是仪宁花的花泥和果实，红色嘛，这池子和染缸当中，水波颜色鲜艳，深红如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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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……这种诡异的花种着干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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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让那些妇人被迫在此染布，不许离开，也不许和丈夫们见面。此次民叛中的一位土匪呢，正是妻子在此被殴打至死，痛恨之下落草为寇。当这土匪杀入舒康城时，第一件事，便是来这染坊把监管的太监和商人，全部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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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然后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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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仪宁花水全放干净，这些太监官员的血，相形之下，和花居然没什么差别，哈哈哈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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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……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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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养春说：“这还不算惨呢，瘴疠鬼毒之气，热毒在肺腑内萦绕，其中一种解法便是割开人体穴位，刺络放血，恰好，又沿着这条水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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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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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这染坊就跟血过不去了，”时书说，“不过好在鬼毒之气马上要消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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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养春说：“是啊，你那位哥哥真有本事。没有他，不知道多死几十万人。其实是你郎君？不必不承认，我不会说出去的。你们的关系，也不像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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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就想多了，我和他，确实是好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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恰好到了分路之时，时书晃了晃手：“再见了，林大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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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院中，有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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