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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他似乎非常疲惫，喉结处的脖筋一起一伏，时书看了一眼，猛地把视线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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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怪……为什么看他这幅渴模样，怪怪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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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唇瓣焦灼，转过身要走。没想到下一秒，他的身形忽然打了个晃，一脚踢在了门槛上，膝盖弯曲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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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！你怎么回事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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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伸手托住他，喊：“谢无炽你站好——啊啊啊我没穿裤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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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没事……”谢无炽闭了闭眼，神色疲倦，“这几天觉少。一直在外面忙，刚才头忽然晕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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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扶你去睡会儿？能站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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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穿裤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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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——我问你能不能站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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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垂眼，时书冰凉的手一把捂住他眼睛：“不许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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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额头很烫，时书掌心碰上去时，鼻息拂过手腕。谢无炽似乎笑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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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看。”他声音沙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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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猝不及防想到了那个梦，后背脊椎都麻了：“看什么看？你自己没有吗？不看。你还是赶紧睡觉吧哥！挺不让人省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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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送他到床上。谢无炽侧躺着，道：“我只睡半个时辰，出去有事。焚尸坑不够用了，近日起风，有毒的烟雾往城里飘，舆图司的人和我商量看个新地方挖。晚点还要去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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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忍不住：“你是铁打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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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然平日，时书见谢无炽已是十分卷，早起晚睡勤奋勉励，精力十分旺盛，好像永远不会疲倦。但近日的事还是超出了负荷，要应对衙门磨牙的公事，整座城池四处奔波，先前挖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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