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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传言不能尽信,只是半夜哄小孩儿的故事,但其他的可以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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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重新坐下了身:“那就是鸣凤司的方寸之地,确实是清白忠骨的坟场。把人骨头打断,脸面撕烂,自尊焚毁,血液放干,将人践踏的泥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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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这一着急,连被亲的事情都淡化了,头皮一阵发麻,在意归在意,但似乎有了更重要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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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还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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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好一些,十年前的庚午年事变,才是把耗子养得最肥的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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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砰砰跳的心脏在胸腔鸣叫,擦着额头的冷汗,示意谢无炽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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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群读书人忤逆犯上,其中上至部阁尚书,下至太学学生,联合在皇城门外逼宫请愿,请求陛下听从他们的建议。其中有人言论过激,触犯大不敬之罪,令陛下和太后震怒,深感有人故意挑事结党营私,于是下令通缉进入鸣凤司处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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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来,当夜的读书人跪在宫门外,听到敕令后只要离开便好,但他们铁了心不离开,一定要陛下纳谏,最终招惹祸患。死了上千人,都是这鸣凤司一手包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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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后背爬起一股寒意,看着眼前的虚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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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似乎出现了无数太学生跪在朱红门外的场景,脸上的一根筋抽了似的疼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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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裴文卿的父亲,当时的户部尚书,正死在这次动乱当中。”谢无炽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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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他也喂了老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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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?曝尸街头三日,才许子女收回尸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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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一点一点将袖子折叠了叠:“这地方不宜久待,阴气太重,容易折损寿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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