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咱俩之间的更过分吧?我俩睡一张床,抱过,亲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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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抬腿跨过门槛往外走,时书跟在他身后。时书模样也好看,眼型偏桃花,看人有情,但实际是根木头。嘴唇淡红色,滋润饱满,说话时带着笑意,像落下的花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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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你说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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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:“你是不是觉得,抱,亲,甚至都跟你舌吻了,只要说成朋友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提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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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不然呢?朋友之间不可以开玩笑提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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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垂下眼,身高差距的压迫感霎时袭来,他的眸子里笼罩了阴影:“真想堵住你这张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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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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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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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城东南角,一片阴暗潮凉之处伫立的衙门,门外几位太监,有一株绿荫冲天的大黄角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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鸣凤司,又叫笼屋,官所内不修天井,房屋遮天蔽日,牢狱相连,像一只罩住四方的笼子,顾名思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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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鸣凤司衙门外,时书左右打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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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风扫落叶,官所外阴气森森,距民居街道好一段距离,连个人影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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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冷清?感觉跟阎罗殿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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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有人,不过十年前庚午事变罗织大狱,大批官员和家属进鸣凤司受刑,大夏天尸体往外抬,这一条街的居民总闻见臭味,听到大半夜惨叫声,毛骨悚然,后来陆陆续续都搬走了。”谢无炽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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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……所以我一定要进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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