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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大清早,时书站桃花林浓荫下,眯眼,头顶一只鸟跳来跳去,活动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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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,看这跟吊死鬼的绳子不爽很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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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伤口已结痂,唯独走路时不太顺畅。时书盯着这颗歪脖子大桃树,手扶着树干往上爬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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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理说时书是怕鬼的,但因为心情不好又不怕了。鬼神哪有人吃人的封建官僚可怕啊!啊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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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恨上了,并且决定恨一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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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缓慢地爬到树干,嘴里叼着一把小刀子,到位置后一点一点切割这条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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吊死鬼的绳子上布满油腻,一头被风吹日晒,另一头不知道是什么,类似皮肤组织之类的黑乎乎的油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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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这位吊死的人,正是站在时书现在的位置,把绳索挂到脖子后,纵身跳下,被取下来颈椎都断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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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安息吧,有怪莫怪,主要是这绳子吊在这儿,我看一次怕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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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割断了绳索,掉落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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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买几幅纸钱帮你烧化的,慢走兄弟,祝你下辈子投个好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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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把刀子也扔下去,磨磨蹭蹭往树底下爬,但他明显能感觉到,伤口开始撕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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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了最大的树枝分杈时,太高,昨天从高处跳下导致他现在脚踝都是肿的,再跳下去伤口一定会血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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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啧,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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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蹲着,沉默了会儿,只好喊:“谢无炽!!!!!救命了!!!救命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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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无炽,快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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