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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了？”时书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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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平淡道：“我有胃病，酒喝多了，会胃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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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一下从椅子里弹起：“你现在胃疼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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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起，疼了会儿了，现在很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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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他神色平静，完全不像在忍受疼痛。但谢无炽给人的感觉正是如此，他如果面露痛色，倒像装的。这样面不改色，才像真在忍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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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拎起茶壶倒水：“怎么不早跟我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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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笑了一笑，垂眸，不知道想到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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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时候，疼痛很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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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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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无炽，你这个大疯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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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倒了温水，递给他：“喝！祖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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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流血之类的痛楚，爽到，会让人上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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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接过水杯，纵然面不改色，但眉心还是有淡淡的痕迹。时书忽然觉得他，好像那种要强的小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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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到他跟前，俯下身：“你很痛吗？以前我爸爸喝了酒爱吃蛋炒饭，喝鸡蛋汤，蜂蜜水。我去给你炒个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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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，谢无炽身上的酒味，都染上了他的灼热。他抬起下巴，失焦的瞳仁和时书对视：“你会做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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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我只会蛋炒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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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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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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