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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我也不呆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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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日子过不到一块去，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……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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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终于出现了东都城门，天色已经全黑了，往相南寺走去，现在约莫八九点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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寺里已安歇，晚钟回荡，漆黑中浮现着钟楼佛台，檐角回廊。时书望着台阶往上走时，脚步竟然莫名沉重起来了，很难说清楚心里的复杂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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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跟他爸在外面打麻将耽误太久，回家时做贼心虚的感觉一样呢？费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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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又不是他老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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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走到院子前，思考措辞，没想到来福累坏了，汪汪叫了两声猛蹿进了院子里，呼哧呼哧喘气。而院子里的灯本来暗着，听到来福的叫声后，门扉被拨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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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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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在等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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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来的迟早会来，时书咳嗽后进去：“谢无炽，我回来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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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在说：我鬼混回来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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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进门，禅房内灯火微暗，照在谢无炽坐在八仙桌前，不过手上并不像往常那样握一卷书，他换了一身单薄的内衬亵衣，满头青丝垂落到肩膀，领口松开露出几分锁骨，桌上放着一坛子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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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内漆黑，他利落干练的身影醒目，烛火摇曳，照得漆黑瞳仁变得猩红，画面平静，但有一种平静即将被吞噬的疯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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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道：“你回来得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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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酒气，谢无炽站了起身，影子在烛火中一层一层摇曳，影子颇为狰狞，视线从高处垂落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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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点事，你喝酒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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