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37.第336章 神明之面不可直视

然是因为昨天开会的事情，他确认是保密的，就连中年秘书都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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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然他也不至于亲自过来一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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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提出的让杜若去教导别人或者教导狐狸，也就只是一个试探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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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若要是同意那就最好，不同意也没什么损失，他相信自己亲自来说这事，不论如何杜若都不至于生气，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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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他们商量的最终目的就只是为了让杜若将功法简化或者提炼，毕竟杜若给出的功法太多了，五八门的，很容易就让人眼缭乱，无从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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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传统武学都有点尿性，那就是写出来的并不直白，或者说相对来说是有一定的门坎的，还真不能随意乱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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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不少人得了秘籍，然后自己摸索着去练，搞不好岔气都是小事，强身不成反而落下病根的比比皆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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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他是怎么知道开会内容的，也没人报告说他离开过或者接触过什么人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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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老拿着酒杯和杜若碰杯，面带笑意，并没有露出疑惑或者震惊的神色，心中却忍不住嘀咕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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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想知道，然后我就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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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若和王老再次碰了一下酒杯，然后又补充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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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的言语和内心的对话，在外人看来就是牛头不对马嘴，但是狐狸和秘书根本不敢多问，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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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一旁的李柒瑶低头吃饭的时候，嘴角扯出笑意，她能想象和理解得到眼前这个老人心里此时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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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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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老几次张嘴，却没能说出话来，最终端起酒杯，又是将杯中酒一口下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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