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睿见了,探指入红润小缝,毫不犹豫将白玉棋子往里一推。英婉娇嘤一声:“别弄,痛——”文睿并不罢手,反迎着她哀切的眼神,执起第二枚棋子推入幽道,浅道:“敢失我约,胆子不小,且看你本事如何,能吃下几枚棋子。”
文睿含笑不语,一面凝望她,一面慢悠悠用棋子刮弄娇neng珠核,似要入,尚未入,手法娴熟,逗得那处慢慢沁出水儿。英婉愈发不得主意,哭道:“不要棋子,不要。”未见文睿出言,抬泪眼看去,只见他眉眼带笑。
至此,傻姑娘方醒悟如何求饶。想着今日难逃,羞红着脸或轻声道:“二哥,我只想要你。”或道:“我张着腿儿,不是给棋子的,是给你玩的。”又道:“我就是欠你c,入我好不好?”手儿被捆,便挺起baengx脯,偎贴他身上,一句一句说着以往他教的y话。其姿之柔,其声之糯,难描难绘,非昔日可b。
虽如此说,居高临下见英婉秋波漫迷,眉目温顺,只觉b往常更可怜可ai。便释放出昂然物,一寸寸慢慢破开她。那花软身儿轻颤,似已将往日矜持全忘,轻声道:“好涨,你慢些——”
又将她抱起,让yutu1分挂手臂,挺腰从下入得极深。每下顶送都有春水从jiaohe处流出,滴到地上。英婉藕臂搂着他,娇气急喘,爽得浑身乱颤,未几就狠狠大泄。
文睿这才觉自昨日起的暗怒慢慢消散。虽亦生汗,仍发力捣弄她。快速撞击幽道某处,破入g0ng口,听得英婉急促数声,自己也爽得畅美难言。又咬牙狠ch0u数百下,才顶住huax浓浓s洒。抬眼见她鬓发散乱,笑亲一回,随意擦拭。抱起她从避人处走出亭子,数十步后转入一阁楼。
天已近晚,待墨由忠石领着回到亭子。见英婉衣裳珠翠如旧,唯眼圈隐红。那俊朗秀美的王爷,端茶与她道:“下棋输了不要总哭。下回是你来我殿中,还是我去你那?”英婉接来喝了几口,低声道:“还是在你这。”那王爷笑着点头道好。待墨暗想:“如此温柔,果与传闻一致。”归去不提。
到八月初,两人再会。黑白局初见斗势,英婉本从尽输处来,纵横飞扬,出棋不意;文睿心作两份,既要估算她的益进,又要暗藏实力,赢得并不轻松,遂笑:“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。”
原来文睿早盘算好,若事不见败,便是兄妹相亲习棋。若他日事发,一个自愿来他处下棋的nv子,怎能说是他强迫,少不得推是对方主动。更有数层深意,连忠石都未察,譬如她情郎会怎么想。何况他早命将南豫州近来送入之物全部退回,料想感情再深,都将生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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