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春凳上,英婉鬓发散乱,珠钗早落,连同她的抵抗,无人理会,她挣扎不脱,呜呜哭叫,“这是花楼啊——”
外间琵琶声又起,隐隐传来,却藏不住他笑声,“都这么sh了,还想忍回去?怕又在路上求我要你了。”
英婉勉力承受,那物硕大,青筋盘错,xia0x吞吐艰难,仿佛要被撕成两半。她喘息急促,柔夷握拳,打在他x口,力薄如纸。文睿一边咬她耳垂轻笑道:“别放弃,再打,用力打——”,一边跪坐起来,慢进慢出,似在等她聚力来打。
他见那纤纤细手,滑腻绵软,晶莹如玉,直放入口中,又亲又咬。英婉挣脱不开,只好随他去。虽能放任手儿被人t1an弄,却忽略不了腿心处的炙热。那物顶到她深处,停着不动,更显狰狞霸气,不容拒绝。xia0x撑到轻微战栗,她既爽快又难耐,鬼使神差,她夹了夹。
那yan物在xia0x狂肆顶送,极致英婉脑海一片空白。她初时尚未忘此处是花楼,檀口紧闭,抑制sheny1n,可惜面前男子这次带她来花楼,就为了彻底粉碎她的持守,见她闭目咬牙,顶撞愈发狂暴急促。
又一记强悍暴烈的撞击,身下快感瞬间传到四肢百骸,她再也忍受不住,小叫一声。
未几,英婉失去清明,追随他节奏,时而张嘴轻叫“啊——”时而低声sheny1n“嗯——”在如诉如泣的娇语里,间杂着他的笑意,“再大声点,再叫sao点,来花楼就是做saohu0的——”
他目光淡淡,似有不快,英婉轻问,“你怎么了?”似是因出言相问,下身受深深一撞,春水泥泞也难挡微微痛意,而后yan物又不动,依然狰狞肿胀。她忍着su麻,暗暗思索,“是不是累了——”见他额头有汗,伸手去擦。
英婉被他冲得几近掉架,吃痛难耐,哀哀求饶:“以后不了——不说了——”文睿哪肯听,一心要彻底征服这屡次作对之人,抿嘴不语,猛力捣弄。
英婉哭喊无用,反抗不成,撅着雪t,咬牙受着。好一会,xia0x又麻又木,t儿火辣辣痛,才断断续续求饶道:“哥哥,别打了,痛——”
见她娇切惧怕,又出言服软,文睿方觉闷气稍去,口气软下:“你就不能多顺我心意么?”她清明渐回,忖道:“你心意不就是要c我,我为甚要顺。”敢想不敢言,附和点头。
此话甚是熟悉,当日t0ukui后,他也说过相似话,想到一处,彼此对视一笑。自此,两人心结终去。
英婉心无抗拒,默然迎合,他久在风月,如何不觉,拿出百般手段,两人一时舒畅无b,如在云上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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