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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堪之死历历在目,柯永盛对左右说道:“赤匪远道而来,利在速战。衡州至关重要,我军当持重坚守。待大将军引军回援,吾与其内外夹击,可一战而破敌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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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贲镇先锋大张旗鼓,抄略衡州城外各处要隘,原想引诱清军出战。不曾想,柯永盛颇能沉得住气,坚守城池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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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丹初得信,无可奈何,只得加快行军速度,抢在屯齐到来之前占领有利地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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衡州“襟带荆、湖,控引交、广,衡山蟠其后,潇湘绕其前,湖右奥区也。且自岭而北,取道湖南者,必以衡州为冲要。由宜春而取道粤西,衡州又其要膂也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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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军攻敌所必救,屯齐不得不回师救援。从郴州至衡州,陆路不到三百里,骑兵急行军不到两日就能抵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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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八日上午,虎贲镇主力陆续抵达衡州,立营于耒水两岸,立大营于耒水东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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衡州位于三江交汇处,三江者,曰湘江、蒸水、耒水。蒸水在西,湘江在中,耒水在东。衡州府城北临蒸水,东临湘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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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军扎营于耒水两岸,与衡州城还隔着一条湘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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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郴州至衡州有一条便捷的驿道,位于湘江之东、耒水之西。屯齐急于回援衡州,走的便是这条驿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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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蒙汉八旗都有战马,苦的是绿营兵。少部分绿营留下阻击赤军,大部分绿营随八旗增援衡州,还要把战马让给八旗老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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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军急行军时,八旗常常征调绿营的战马。这种事,赤军也经常干。但赤军倡导平等,士卒有兵种之分,而无贵贱之别。清军则是人为地划分了三六九等,刻意拔高八旗的待遇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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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抵御赤军、巩固衡州城防,洪承畴也从岳州、长沙等地调遣兵马。赤军这边,李定国的步兵第十协被清军压迫得喘不过气。屯齐带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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