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求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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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统武,陕西泾阳人,乃李定国嫡系部将,挂澍德将军印。历史上,靳统武对定国忠心耿耿。李定国在缅甸病重,临终托孤,命靳统武辅佐世子李嗣兴继续抗清,要求李嗣兴事之如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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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,唇亡齿寒,鞑子一破郴州,便可入韶州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靳统武一身是胆,但拙于言辞,见到岑丹初先行跪拜,直言请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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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西军、大顺军从惨烈的明末农民战争中脱颖而出,自有其过人之处。大顺军擅长抚民,大西军则勇猛敢战,尤其擅长机动作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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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有大战,大西军将领常常带头冲锋。靳统武就是这样一员猛将,深为李定国倚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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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赤军兴师动众,围赣州四个多月,志在必得。一旦出兵入湘,势必前功尽弃。”丹初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康国公能征善战,在衡州阵斩尼堪,对付小小一个屯齐,自然不在话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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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定国心气高,对孙可望不服久矣,亦不愿归顺岑丹初。但时过境迁,他脱离孙可望,也就没有了稳定的后勤供给,麾下兵马缺衣少食,不断溃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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郴州形势逼仄,并非根据之地。李定国前有赤军拒绝入关,后有清军咄咄逼人,俨然已经陷入绝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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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初对此一清二楚,向李定国抛出了橄榄枝。但李定国自视甚高,只愿与赤军结盟,不到最后时刻,他是不会归顺赤军的。“殿下,”靳统武浓眉一挑,说道:“康国公与您既是同乡,又有姻亲之谊,彼此矢志抗清,若能携手结盟,天下事何不可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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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事何不可为?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。久闻李定国雄心壮志,不肯屈居孙可望之下,果然不假。丹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看法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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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李定国,必须坚持收编,不可稍有退让。不然,等李定国摆脱了困境,恢复了元气,又不知会弄出什么幺蛾子。他走投无路,形势使然,自会归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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