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1章 会师金陵

藩。根据可靠情报，张名振手上只有一百来艘战船，将士连带眷属不到五千。“玄著可打算晋见皇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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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煌言对永历帝并无感情，说道：“我打算先和藩主议定抗虏大计，再去行在晋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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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丹初说道：“玄著请讲，吾洗耳恭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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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钱牧斋虽有失节，其意颇悔，联络抗虏甚力，所著《楸枰三局》流传甚广。某深以为然，中原根本自在江南，若能恢复江南，进足以北伐中原，退足以割据南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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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藩主拥精兵数十万，两蹶名王，定国阵斩尼堪，天下震动，此万历以来未有之大捷也。江南义师振奋，绅衿百姓翘首以盼王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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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天下大局计，可令西营全力恢荆、襄，上扼汉沔，下撼武昌。藩主北伐江西，克九江、湖口，望安庆、南京。定西侯与赐姓藩率水师北上，入崇明，先克镇江，截断漕运。两军会师南京，则大江以南在吾指顾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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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南既定，财赋渐充，根本已固，然后北伐，一路分陕甘、一路入鲁、一路沿海路直扑天津，天下可定也。太祖高皇帝定鼎金陵，大兵北指，鞑虏遁归漠北，此已事之成效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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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牧斋即钱谦益，弘光时失节降清。“水太冷”的典故或许是出于杜撰，“头皮痒”剃发留辫却是不争的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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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东林党首，又是文坛盟主，在天下绅衿当中有着巨大的影响力。钱谦益的降清，造成的影响极为恶劣，堪称是明朝绅衿阶层精神支柱的垮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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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谦益深为懊悔，绝意仕清，返回家乡联络义师，秘密抗清，已成为公开的秘密。满清曾把他逮捕入狱，但钱谦益名声太大，门生故吏遍天下，就连清廷也十分忌惮，只得把他释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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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炎武是昆山人，熟悉江南义师的情况，说道：“玄著说得没错，世人皆称江南文弱，但太湖义师神出鬼没，漕帮纵横运河。钱牧斋虽然失节，亦积极联络义师，营救抗清志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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