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前进

每十步停一下，但步伐速度已经加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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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军也开始向前推进。三藩皆出自东江镇骁将，所部训练有素，可以每十五步一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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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军只剩不到二百步了。文昌门上的红衣炮队仍在射击。这群番兵，虽说要价甚高，却很讲规矩，炮术也很精准，敢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发炮，居然还不伤到自己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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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百步以内，可以施放佛朗机炮了。明军停了下来，在重甲步兵面前推出冲天炮、佛朗机炮、子母炮、虎蹲炮等轻型火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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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军火器发达，装备很多。佛朗机炮引自欧洲，一母炮配三子炮，打完一发子炮，可以换上另一发子炮，射速很快。子母炮与之类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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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这种火炮有个致命的弱点：炮膛气密性差，炮弹威力不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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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朝为了改进佛朗机炮，下了很多功夫，却用错了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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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军更青睐冲天炮。冲天炮可发射开弹，威力较大，制作昂贵，只有八旗兵才能装备。八旗临战时，常以汉军八旗操作冲天炮，满洲八旗派人督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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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洲兵不习惯南国气候，并未深入两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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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方一顿炮击。铅子、开弹不断落入阵中，官兵伤亡倒下，后面的士兵就得补充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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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敢临阵脱逃，擅自撤退必遭斩首。主帅也决不能下令撤退，否则定会兵败如山倒。也不能一窝蜂向前冲，否则敌军必会以逸待劳，轻松收割首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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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能硬着头皮不动，所有人都祈求上天保佑，不要让炮弹落在自己身边。如果军队纪律不严，士兵缺少训练，往往会在此时崩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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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方的炮弹都不密集。明军佛朗机子炮用完，随即继续前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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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兵团作战，就是这么枯燥，就是这么程式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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