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别说,这些雇佣兵拿足了军饷,临危不惧,相当英勇。队长名叫尼古拉斯.费雷拉,是个炮兵上尉,经验丰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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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等清军靠近护城河,费雷拉才下令开火。西兵居高临下,使用十几门红衣大炮、冲天炮,百余杆火绳枪,火力虽不密集,倒也精准,称得上指哪打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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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军被护城河所扼,越壕车也皆连被毁,只得发射箭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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矢如雨下,不少出自满洲大梢弓,威力甚猛。瞿式耜的纶巾被射掉,焦琏也中了一箭,所幸并未伤及要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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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朗机士兵不断为箭矢杀伤,却并不避让。费雷拉英勇向前,指挥炮兵射击。其中一门开炮弹落在满洲督战兵身旁,一弹击毙三名满洲兵,引来一片喝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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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至中午,狂风呼啸,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落下。雨势越来越猛烈,如瓢泼一般,打得人几乎睁不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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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雨滂沱,枪炮、弓箭皆失效。清军退兵,明军也喘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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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外战事稍松,岑丹初率领三队疾闯都司衙门,索取军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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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监庞天寿正借住都司衙门,来桂林时除了押运火炮,还带来一批甲仗军械,准备用来笼络武将。火炮都已搬上城头,军械仍放在衙门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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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丹初有意向他示威,既不谒见,也不请示,带人横冲直撞,直奔仓库,搬运军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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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兵不敢阻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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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东西还真不少,有铠甲、马槊、雁翎刀、弓矢等,足够装备一支小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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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着队长抢监军太监的东西,将士们都很踊跃。不到两刻钟,就把军械搬运一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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庞太监在府中坐立不安,直到岑丹初要走,才鼓起勇气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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