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思考

曹煜年纪最大，老成持重，经验丰富，乃守成之才。还有一个吴捷，年近三十，勇不可当，箭无虚发，乃先锋之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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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丹初已经盘算好了，下步扩军，在队与伍之间增设三哨，就以三人为哨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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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捷作一哨哨长，临战充先锋；匡时作二哨哨长，临战充中军；曹煜充三哨哨长，临战充后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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巡营一周，环营走了两三里路，丹初睡意全无，干脆曹煜聊了会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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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曹，最近队里有什么动静？兄弟们都在想些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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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煜搬弄下火堆，放下烧火棍，说道：“兄弟们都很挂念家眷，期盼早日团聚。都说刘铁棍拥兵自重，迟早必会降清。老营驻扎在黄沙镇，离全州、武冈很近，处境危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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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承胤恣意跋扈，世人皆知。一个小小伍长，都知道他不可靠。永历帝竟还幻想依附于他，岂不悲哉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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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丹初心中涌起一股悲凉，旋即说道：“老营的事，大家可以放心了。大帅已经做过决断，连夜派人向黄沙镇送信，请马镇携带老营来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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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煜的家眷也在黄沙镇，闻此消息，异常欣喜，说道：“大帅英明，兄弟们都可安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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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初问道：“请教老曹，何以认为刘铁棍必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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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煜为人谨慎，说话很收敛，对道：“当年，何督师在湖广，有权节制刘铁棍。铁棍不服，派兵到督师老家，以索饷为名，执其子。督师无奈，与之联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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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年，清虏寇湖广，督师左支右绌，屡战屡败。铁棍为督师亲家，忌督师出己之上，不派一兵一卒，坐视督师溃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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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说，督师使节、亲军过武冈，铁棍必折毁之、抢掠之。是故，督师部下过湘南，往往绕过武冈。铁棍对待亲家尚且如此，又焉能指望他忠于朝廷？”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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