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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终了,纣嫽懒倦的倒在榻上,静心将吸收的精元化为己用,半阖了目,昏昏欲睡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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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槐就成了那极妥帖的侍从,不仅半跪在榻边为她擦洗拭净私处,还从她药盒里取了膏子来,替她轻柔涂抹在大腿内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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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处娇嫩,因过分激烈的动作磨的有些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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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这些事时,他全程赤裸着上半身,将精壮健硕的身子坦然显出,让纣嫽饱了一番眼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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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槐如此细心,她不觉露出个笑脸,用指尖抚过他颊侧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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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槐好生熨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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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了这样一个可人儿,怪道都言解语花最得人心,落在自己身上,谁又割舍的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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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槐蹭了蹭她的指尖,手上动作不停,这回却沾了膏子,往她背上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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纣嫽无意识一缩身子,还未反应过来,便觉肩头落下一点凉意。随着膏子推开,她才后知后觉的忆起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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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……约摸是……她的肩让鹤寻昼咬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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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她理清思绪,就听身前楼槐轻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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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令主方才想的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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纣嫽怔然,抬了眸对上楼序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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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指腹一点点摩挲过她肩头的齿痕,面上神色未变,唇角扬笑,唯有瞳仁似深潭沉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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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来,应当不是属下与阿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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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明知楼槐楼序只是她的离朱卫,她是绝对意义上的掌控者,无论何事,他们都无权过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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