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纣嫽喜欢同聪明人做买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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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一个有野心、有贪欲、又能捏住把柄的聪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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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桌上拿起一枚木盒,巴掌大小,毫无雕饰,乍一看平平无奇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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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乃还阳香,能治男子阳痿精冷,使房事强健,便是七八十的老叟,嗅此香,亦能夜御数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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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越说,蒙知韫双眼愈亮,落到最后一字,她下意识伸手来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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纣嫽却把木盒收回,让她接了个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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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知韫不解其意,拧眉不愉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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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作何?言而无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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纣嫽却摇首,目深而语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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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离朱卫,换治疾方、孕胎方。而此物,则要以一事相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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