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紧着此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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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内多耳目,不得轻举妄动,蒙知韫将此事寄托于宫外氏族之上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便是为了中宫之位,他们都得想方设法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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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茗几番欲言又止,见她容色倦怠,不好再提,只得领了命退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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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晨,春茗前往内侍省尚食局,为蒙知韫亲提早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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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疾来的怪异,蒙知韫自染病后,就将周遭又清洗了一通,如今她只信春茗与自己的奶嬷嬷,凡事不假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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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是提膳,也是春茗亲自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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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在此间盯着司膳为德妃做那金银夹花平截,手剔这蟹肉蟹黄,夹入蒸卷里,切作大小相等的几段,吃的是一口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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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见蟹肉剔出,忽听膳房外吵吵嚷嚷,似两个女子在拉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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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内如此喧哗,实在不懂规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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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茗落了脸,领着两个宫婢往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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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头便见一圈宫婢围了,春茗领人拨开,周遭那些个宫婢们就纷纷俯身行礼,口称春茗姑姑,予她让出一条道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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膳房外两个宫婢互相推搡,其一着了冬制宫服,瞧着是个粗使的,另一个却一身旧衫,形容瘦削,衣摆都洗的发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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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茗拧眉,竟认不出人,就连她身上缝缝补补的宫服都似是几年前的形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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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听那瘦弱宫婢啐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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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蛆嚼!收了我主子这方子,却背着人说三道四,是哪来的道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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粗使的宫婢驳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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