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点窥看的意味。
不那么光明正大,包含着犯错后害怕被指责的那种心虚感觉。多熟悉的话语呀,她曾在另一个异种口中得到过同样的愧疚,芙洛拉没有就此收手,也没有被吓到,只在中间增添了一段让芒斯特颇感心烦的顿歇,然后她镇定自若,继续向下抚摸。
这次没有遭遇阻拦,芒斯特甚至主动地向她贴近。
然后,就在中途,它忽然停了下来。呼吸声渐渐变得有了厚度。
“你的伤已经彻底好了。”芙洛拉压住它的下唇,翻看检查内侧,然后轻声开口。
“看来不用药物是正确的,药物会破坏你的自愈……”
没有得到回应。
芙洛拉刚要尝试对它进行第二次检查,答案便呼之欲出。
她刚才没有细看,直到这一次才真正审视着它完整的身体。显然,它在某样事物中迷失了,海潮翻过那薰衣草群般茂密的卷发,然后缓缓退去,整个过程无声而阴晦。
水雾弥漫,一路湿痕。
芒斯特将她拱倒在地,身下垫着的野餐布如同被扯下雕像的遮羞布巾,每一处都皱纹深深,不复曾经平整,而她面前这一幕堪称森然。这孩子有着一具并不能算得上健壮的躯体,当它像阴云那样笼罩而来时,阳光随即失去所有的颜色,令阴影苫盖视野;那副由软金属所铸的机械脊椎正在少年背后轻耸,在那柔润肌肤下仿佛林中蚺蛇般扭动隐现。
它目光渴望,金眸泛着微淡荧光,反复翕动鼻子,汲取她散入海风中的淡薄的气味。
为什么这一幕如此熟悉?
芙洛拉顺势躺下,在心中迷茫反思。
它忘掉了方才的两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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