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剂,使得过度摩擦的关节依旧崭新,时而挤出一泡带着细小泡沫的暗红浆体。她单膝跪地,在母虫巢最高的王座上气喘吁吁,瘫软如泥,看着同属一个连队的战友爬过来——
该死的血肉巢穴。
无法止血。有两个可能性,要听哪个?
一个一个来吧,我很累。
她深深叹息着,牵出一个苦涩的微笑。
第二……军医沉默了一会儿。
为什么我的呼吸如此粗重?
……你的基因链熔断了,上尉。
歌蒂瓦捂住耳朵,眉宇之间聚起锐利的褶皱。
明明不愿回忆,却还是要一次次地自残自戮。
“够了,停止你的回忆。”
“在你变得多愁善感之前,我们先来谈谈正事。”
机械运作的轻微碰撞声被油润地吞没,她对上白神英被四溢的灯光所厌倦的幽暗瞳孔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