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应到了外来者的侵入。
“我们谈谈。”白神英将能量枪塞回腰间,扭过头来。
看清这张脸的同时,另有一种无声的恐怖蔓延上他的喉部。
她的皮肤没有血色,眼白是浓郁的漆黑,脖颈处爬着细紫色血管,这是基因链被a物质黏贴的典型特征。她是一个接受了基因手术的改造人。
而他对这个人非常熟悉。
当他收到特情处发来的信函时,监理会的成员们为此议论不止。他们倍感恐慌。
还未孵化的、灾厄级别的异种,被统称为塔纳托斯之卵。
“不必紧张,奥斯维塔。”白神英呵呵作笑,当她偏移头颅时,有幽暗光泽从她的白瞳孔中闪过。她搬来一张软椅坐下,“只是例行询问。”
“那我换个说法。”他抿住干燥的下唇,耸了耸肩,离开陈设豪华的卧室,走到银色吧台处,翻找那瓶已经启封但仍未喝完的葡萄酒,“这里是否有塔纳托斯之卵?”
尤金迟疑了,“怀亚特……”
她叹了口气,微笑变得有些僵硬,“还是不要打扰她睡眠了,那个固执己见、口舌伶俐的古典派。我宁愿多等一晚,也不想被她骂得无地自容,羞愧而死。”
它好奇地端详着。
芙洛拉依旧迷失在梦中。
它咕哝着,一些难以分辨的语句消融于行踪无迹的雨夜。她在鼓舞下顺从地分开双腿,煽动这只怪物将鼻尖重重地贴过去,它能感觉到绷紧的血液在蛛丝下奔涌。
它嘶哑地呐喊。
如果芙洛拉能醒来,也许能从自己贫瘠的神秘学与语言学知识中搜刮出类似的部分,这种语言没有逻辑,只是声部为了发泄情绪,所颤鼓出来的最原始的震动。
有一颗种子正在她的子宫里发芽。
芙洛拉皱起眉头,仿佛正深陷无尽痛苦之中,这苦楚向着上肢不断翻卷,令她不得已收紧了小腹。湿暖的爱液从深处翕张的小口里激烈地涌出,黏腻得快要形成一张隔绝甬道与手指的水膜。
随着重重一刮,她顿时像烧枯瓣缘的花朵般蜷起身体,发出短促而细微的呻吟。
它从胸腔里发出嘶吼,尖锐的号叫刺痛着她的耳朵。
然后加快频率,施以碑石般沉重的力道,一下一下爱抚着她身体里发抖最激烈的地方,那一块绵软的肉。
她以为这样就终结了。
狼群?为什么她会在这里?
侵犯远没有结束。
那里已经相当柔软,随时可以插入。
唾液与淫液混作一团黏连的分泌物,它抓住少女不断颤抖的大腿,更深更紧地压向自己,极力从记忆深处获取对应的知识。
芙洛拉扭动着身体,一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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