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芙洛拉头痛地叫停,“不需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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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改不了本性,狗改不了……算了,反正就是那个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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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不尽的触腕迭成舒适的巢穴,靠上去时就像躺在最软的靠垫上,尤金跪了下来,暗火翻涌过翠绿的眼眸,嫉妒的火焰在其中勃然地燃烧。先前的一切都是虚张声势,怒火没有得到缓解——医生不建议他压抑自己的本性,适当地发泄出来会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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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才会拥有关押异种的地下牢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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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金回顾刚才做的错事,尝试让自己从暴怒中冷静下来,“抱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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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他才会露出一点,只有她能看到的柔顺和脆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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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,”他垂下睫毛,咬了咬舌尖,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。熟悉的刺痛逼着他继续往下说,各种借口快速而熟练地被编织成一个合适的答案,“我只是担心你。信息素是异种沟通的桥梁,你没有腺体,闻不到信息素,你……你应该让我进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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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…很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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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掉了坚硬的骨头,属于贵族的傲慢被弃之不顾,尤金的嗓音里带了点隐约的抽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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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怕你像母亲一样死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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异能者也有发情期,这个时候的他们暴躁偏执,也需要安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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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算时间,本来应该在十天之后,被刺激到提前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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粘液挂满轿箱,最厚的地方还牵着几道粘稠的水丝。芙洛拉低下头陷入思考,随手抹掉黏糊糊的粘液,然后爬过去,臀部压在小腿上,跪坐着搂住他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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充盈在电梯里的香味,从寡淡到浓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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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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