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,黏腻的淫水像剪不断,拉起长长一条透明的。
纪月向来不好意思回答他,只是拉过被子,将自己的被情欲染红的脸遮掩。
他又把纪月的内裤脱下,把她的双腿架在他肩上。灯光下,纪月的小腹下方是一片阴影,男人高耸的鼻梁划开她的阴唇,鼻尖又捉弄着掩藏在内的阴核。
那两根细长的手指又和里面的嫩肉玩着你抓我逃的游戏,舌尖又持续逗弄着她的阴唇和阴核,只是手指和舌头就操纪月高潮了一次又一次。
纪月有些受不了他再用舌头来一次了,推着他的肩,喘息得十分厉害,“你…你不做吗…”她此刻的声音比前两天徐既明感冒的声音还要哑,只是这话听起来又像是邀请,纪月比他的回答先一步扭开了头。
送给徐既明的礼物流转了一圈的人又重新回到她手上,两个人又等着比利时的时间跳到零点。
满足了仪式感,徐既明在她脸侧吻了一下,又抬手将她贴在脸侧的湿发挽到耳后,“月月送的什么礼物?”
“领带…”纪月说着,又注意到男人现在的着装都还是完整的,他的领带夹都没有歪。
徐既明似乎并不意外,只是问:“月月要现在帮我打吗?”他虽然是问,但手上已经开始取下系着的领带。
徐既明垂眸一直看着她动作的手,看她复杂地绕过一圈又一圈。
纪月从领带上移开目光,看向他,“就是…生日这天比较重要。”
她的理由实在有些简单,又有些傻气,徐既明笑出了声音,“傻月月,只记得生日啊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