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,那是她在刀尖上活了十几年的证据。
她的大脑又涨又不清醒,却还要执意解开他的睡衣,被下了药后行动都迟缓不少,笨拙的手指几次摸到纽扣又滑开。几次失败,像小猫得不到玩具炸毛了,她啃上他锁骨发泄。
“嘶...小钰钰,别咬人。”
何契扒拉开她的脑袋,眼见人气鼓鼓的,只觉好笑。他快速解开一排纽扣,瘦弱的身体展露出来。他的身材算不上好,常年累月的病魔折磨得他喘不过气,瘦的骨头都凸现。
沉清钰的大脑虽然停止运转了,但心里那一抽一抽的感觉还是明显,她看的心疼,滚烫的眼泪掉落在苍白的躯体之上,又带下了一排的吻。
“阿契...我一定要为你找到最好的医生...”
何契能分清,她在坚强的时候会喊他的名字,在依恋的时候会喊他哥哥。十年前她带着他突出重围,就像二十年前他拉着她的手奔跑在月色里一样。只是那次,她站在手刃的敌人的血泊中喊了他阿契,告诉他,从今以后由她保护他。
他的妹妹,他的玫瑰。
如杏仁大小的双乳,他小心翼翼握住,粗糙的舌苔卷扫凸起的乳尖,惹得她轻微喘息。
明明不会催乳,为何就能嗅到奶香,引得他越发过分地舔舐。另一边空虚了,他就用手指抚慰,拇指重重揉过乳尖,又反复揉搓,能听到她越发高昂的声音。
沉清钰的眼里只能看到何契毛茸茸的头发,伏在自己胸前移动,那股酥麻感是裹挟全身的,原本就难耐的下身,此刻更是夹紧腿磨蹭起来。淫水汩汩流出,药物控制下她已经没法感受前戏的快感了。
大力地推开他的脑袋,何契以为把她弄伤了,结果睡裤被她拉开的那一刻,才发现是她受不住了。阴茎被释放,如此挺立在空气中,她自行拉开内裤,抬起来就用两瓣湿润的阴唇在龟头上磨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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