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变低了。】阿尼茨总是这样说。
【别用那种客观的语气,被人当真了会很伤心。】
这次和阿尼茨的对话还没有持续多久,维泽尔已经牵起她的手,快速地将两人躲在草丛后。
“嘘。”维泽尔将食指轻轻的放在嘴唇上,认真的看着她,“不要说话,更不要分心。”
他凑过来,将鱼线缠在尤兰达的指节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,“倒数三个数,三,二,一……”
尤兰达下意识拽动鱼线,远处的竹笼快速落下,扣住不知何时落入陷阱的一只灰背小鸟。
“这就……抓到了?”尤兰达有点不可思议。
她跑过去检查这守株待兔得来的猎物,那棕色的小身体正徒劳地在笼沿四处乱撞。
“是只伯劳鸟。”维泽尔阻止了尤兰达想要打开笼子的动作,“别小看这家伙,它会用嘴凿穿你的手。”
尤兰达立刻收手。看维泽尔又准备去找别的工具,赶紧拉住他,“你要做什么。”
“它看起来不太好。”维泽尔指了指,“你看它喙上暗红色的脓包,翅膀也不正常的下垂,应该是生病了。”
尤兰达看了看,试着将笼子打开。果然这只伯劳鸟病恹恹的,不像它的同类那样凶猛。
尽管一开始在她手心里使劲扑腾翅膀,不过一分钟就彻底安静下来。
他们找到一条小溪。维泽尔认真地帮那只鸟挤出脓血,而尤兰达在旁边撑着下巴看着他。
“你知道这是什么病吗。”维泽尔问。
“大概是禽类的传染病?我也不是很了解动物学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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