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才轻轻叹气,“…虽然你变得很厉害了,但不能去随意伤害别人,特别是弱小的人。”
这是人类的规则,尤兰达居然试图用它来规训自己。洛里想起过去死在自己手下数不清的人类——不知道该说尤兰达是天真还是什么,他有点想笑,可表面的确乖巧的点了点头。
“我知道,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尤兰达望着又一次迅速表示顺从的洛里,抿了抿唇,好像一点都没有感到安心。
她向珀西说会教好洛里,可不久前她才告诉洛里他才是自己的主人——尤兰达感到混乱和精疲力竭。
或许机器人就是永远不可能和人类一样,她因为短暂被爱而恢复的勇气很快就会被验证是愚蠢的。其实根本不需要那个治安官当前车之鉴,不久前自己就被另一个失控的机器人逼到过绝境。
到时候该怎么办,再一次可笑的奉献出自己吗。
洛里看她不说话,脑袋垂的更低了,露出纤细白净的后颈,那是机器人最脆弱的地方,就像小狗翻开肚皮让主人摸摸。
尤兰达也确实这么做了。
她揉了揉那头柔软的金发,说,“我相信你,所以不要让我失望,好吗。”
纷繁的木制建筑在这时代早就是被抛弃的产物。但这幢家庭旅社的主人显然非常爱惜先辈留下的财富,古老的木顶被精心的刷上桐油,到了雨雪天,便在走廊墙壁上挂上厚厚的画毯,上面印刻着圣诗中东方僧人镀经的故事。
珀西安静的看着那画毯的终篇,历尽千辛万苦的僧人正在面对最后的考验,在无数鬼怪环伺中,用自己的血画出抵御污浊入侵的阵眼。
角落的房门轻声拉开了。
“早安。”尤兰达看起来有些憔悴,大概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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