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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,在烛光的映照下,显得格外恐怖。
他仿佛已经看到了,谢瑶痛苦挣扎的画面…………
谢语裳被关在房中多日,那扇紧闭的门终于打开,阳光洒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,却丝毫照不进她阴翳的眼眸。
她的亲事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刃,再过半月,她就要被嫁去雍州那个鬼地方。
“哼,雍州……我绝不会任人摆布。”谢语裳在心底冷笑,她怎会甘心?
她的目光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恨,仿佛一头被困的猛兽,等待着挣脱枷锁的时机。
此时,谢父手中的请帖吸引了她的目光。
忠勇侯府要大摆筵席,因着谢瑶的关系也给了她娘家谢府送上一份请帖。
“父亲,忠勇侯府办宴席,竟也给咱们家送了请帖?”谢语裳问道。
“嗯,”谢父点了点头:“是二房要办满月宴。”
要知道,忠勇侯府的二房虽不及大房风光承爵,但在朝中任工部尚书,也是位高权重,是谢府高攀不起的存在。
“父亲,忠勇侯府二房的夫人,什么时候又生了个孩子?”谢语裳疑惑的问道。
毕竟,关于那位王夫人的事情,她多少也曾有所耳闻。
据说,那王夫人前些年受到了妾室的冲撞,生孩子的时候遭遇难产,大出血,拼尽性命才生下了一女。
事后,王尚书偏袒妾室,就连半分责罚也未有,反而夜夜宠爱…………
而且,此事在京城是人尽皆知,大家都清楚,经过那场劫难之后,王夫人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损伤,亏损严重,以后恐怕很难再有身孕了。
那妾室虽倍受宠爱,可却从未有孕,王尚书子嗣淡薄,连个死后打番的男嗣都没有。
所以,对于突然收到忠勇侯府二房的满月宴请帖,谢语裳实在是想不明白其中缘由。
听到女儿的疑问,谢父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然后缓缓说道:“谁说这孩子是二房的正妻所生,只不过是一个妾室诞下的罢了。”
谢语裳闻言,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,轻声嘟囔道:“哼,原来不过是个妾室生的庶子而已,居然也能如此大张旗鼓地举办满月宴。”
然而,谢父听到这话后却脸色一沉,眉头紧紧皱起,严肃地训斥道:“休得胡说!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,那都是忠勇侯府的子嗣。”
“父亲,这忠勇侯府的宴席,女儿可以去?”谢语裳试探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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