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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黎低眼看着腰间横着的手臂，轻轻偏头，鼻尖擦着那人的脸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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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黎：“没有理由拒绝，夫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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瑟琳娜又是一阵能让人灵魂战栗的笑声，爱怜逗了她好一会，才在女仆的催促下放开手，去见楼下的客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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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黎去浴室洗手和脸的功夫，房间里多了个红头发的姑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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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妮用那种闷闷不乐又有点警惕的目光瞪着她，着重看她的腿：“夫人说你跟之前不一样了，让我来打个招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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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才不愿意呢，这才多久啊，你总不能忘了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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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演的电影最近热映，还拿了奖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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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忘，你演的巫女很特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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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黎拉开衣柜随意看了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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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的是兰妮新电影演的角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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航班被改后，她就在飞机上看完了这部电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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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妮咧开嘴笑了笑，没过两秒又抿住：“别以为说句好话我就能原谅你——除非你跟艾丽娜道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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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她在这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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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今天不在，明晚一定在。”兰妮歪歪头，“听你的意思，你是会道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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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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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着红发小可爱骤然凌厉的目光，应黎靠进椅子里：“我不会为我没做过的事道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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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妮气笑了：“到现在你还要狡辩！夫人都被你骗过去了，你真是太可恶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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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竟然敢问：“是欺骗夫人可恶，还是不承认错误更可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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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都可恶！”兰妮不会被绕进去，“你就等着那个人把你绑回去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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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黎漫不经心的表情似乎有几秒变化成其他，但兰妮没看仔细，这人恢复得太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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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。出去时帮我把门带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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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妮气哼哼地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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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应黎同不同意，瑟琳娜都打算让她穿上这件银白鱼尾礼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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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黎大病初愈，摸起来身上好几处骨头，穿这种色调的裙子越发显出一种病态的美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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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如k国权贵偏爱的那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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瑟琳娜为她亲自挑选了一张面具，半边笑半边哭，底色惨白，眼眶往下延伸着一条血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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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不上恐怖，反倒妖异极了，与这身礼服莫名相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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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黎挑眉：“你的舞会上全是这种风格的面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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瑟琳娜掩唇笑：“怎么会呢？只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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