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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缩脖子，嘴上硬着：“我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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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黎：“x四年年底，池喻杰第一次去xx棋牌室，当天晚上赢了一万。之后两个多月断断续续输了八十来万，你们走投无路，谁还的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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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卖完车子卖房子，然后开始卖.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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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pha歪了下脑袋：“我之前是没时间找你们，既然你们送上门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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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晓卿，非法买.卖omega，人证物证我都有，你愣着干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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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李美兰想张嘴，应黎笑着接话：“应鸣都喊我一声姐姐，你们拿他的钱，砸我的场子，是不是想得太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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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晓卿没想到这种证据应黎早早翻到了手里，简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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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过神，连忙说：“快把他们抓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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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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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廊里终于恢复宁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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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黎余光瞥见姜晓卿脸上挫败的表情，她微微弯眸：“他们受人指使，你说再多道理也没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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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晓卿又是懊恼又是自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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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病房前，alpha轻声道：“保护协会的存在不单单只是保护，很多时候需要无差别攻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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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唯有这样，那些不愿听你们、不屑听你们的人，才会意识到你们在反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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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晓卿这些年做的事是润物细无声的，她总觉得还没到破釜沉舟的时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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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每一次看见被伤害被辜负被迫走向死亡的omega，姜晓卿一次次对现有制度失望，却依然只能等待着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到来的时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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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在第一个omega受到不公平待遇的时候，警铃已经开始敲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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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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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璇望着姜晓卿沉默的背影，抱臂靠在了墙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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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mega因为脆弱，因为更容易死，所以在alpha的阴影下产生了保护协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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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eta因为普通，因为平凡，所以在alpha的阴影下成为一批又一批源源不断的养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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愿意折腾的永远只是一小撮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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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身上多处骨折……基本丧失生育能力，腺体挖出会导致她易感期十分痛苦，信息素气味会非常淡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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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omega活成这样，还真不如去死了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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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你们看见她头上的虱子了吗？脏成什么样儿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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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送过来的时候伤口都烂了啊，看着都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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