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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场所有人都震住了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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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黎轻描淡写抬眼，直视着老太太微动的眼眸：“我明白我不该以这种方式出世，让母亲难过，所以我想做点什么，减轻我存在的负罪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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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条命早就不顾一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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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堂寂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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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老太太微微颤抖着用手摸上alpha微凉又决绝的脸，半晌都说不出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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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晶莹湿润了她的眼，令她眼底凝结了二十多年的坚冰寸寸融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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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女儿深受其害，事后固执己见留下不该存世的孩子，一个人几乎与全世界背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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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怎么能——怎么能容忍冯承泽像多年前欺辱她女儿的畜生一样欺辱另一个omega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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