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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绝外面各色目光，易璇看着掌心里血迹斑驳的应黎，深深皱了眉：“您该交给我去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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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黎呼吸清浅，眸光略有些涣散：“我想试试信息素对alpha的影响到底有多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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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璇：“……结果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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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黎厌弃地问：“我现在不适合做腺体挖除手术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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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身体太虚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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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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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璇惊得半天都没合上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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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线偏移，从沾了血的指甲到手臂上发青发肿的针眼，艰难地吞咽两下口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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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璇意识到眼前这个连健康身体都没能拥有的alpha说的是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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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会有alpha为了不受信息素的影响宁愿去伤害自己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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腺体挖除手术多半是针对想要消除永久标记的omega，极少数极少数的alpha会由于身体原因不得不挖除腺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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