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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,合欢散这种事情,娄危雪也不好意思告诉沈清鸿。
她把药碗从沈清鸿手里拿出,露出一个笑容。
“没事,我只是怕你烫到。”
沈清鸿没有多想,“这个已经不烫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娄危雪拿着空药碗走出房门,李寄春只给她寄了一份药材过来,这份药被沈清鸿喝了,她还得要一份才是。
她把自己的情况写了出来,让飞来的木鸢把信带走。
看着飞远的木鸢,娄危雪在心底默念,但愿她能坚持到寄春把第二份药寄过来,希望这中间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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