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气和地和你们说话,也就是我还活着。
死了,你们是不是还用钱摆平?”
她们意外地安静了下来。
柳朝阙:个法外狂徒。
等到护士过来的时候。
“你们一个个围在这里干什么,不是病人的亲属请离开。”
“护士姐姐。”柳朝阙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委屈道:“她们一上来就质问为什么我要把他们儿子打了,可是我不反击,难不成等他们把我打死啊,他们那么多人,我能够逃回家里都算是我的……我的,幸运了。”
“我儿子在医院里还没醒呢,你现在能哭能叫的,看起来就没有我儿子严重,这件事情就是你们家全责。”有个声音尖细的女人大声道,旁边应该是她的丈夫吧,只是一味地附和,“就是。”
“怎么?加害者因为比受害人伤的更重,就判定是受害人的问题了?那以后只要受害人反击了,就让受害人下监狱去吧,只有被打死的才算是绝对的正义!”
柳朝阙瞪着眼睛,双眼通红,却满是怒气:“全责全责,不知道的,还以为法院是你家开的!”
后头那些家长说上一句不是,柳朝阙就能怼到他们哑口无言,最后她们也没收获点东西。
手机里的录音,全都是不能对簿公堂的。
承认法院是自己家开的,还是承认在公职机关里有人?这不是完犊子了吗?
那一天,柳朝阙在医院一战成名,小女孩就算是哭着,也战斗力极强。
陈青松赶到的时候,战场已经收尾,柳朝阙见到他来,就缩在被子不说话,也就是学习上的事情,以及这个案子的进展,能让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。
“真没看到什么尴尬的地方。”陈青松试图挽救形象:“也就是最近的事,我总担心你出事情,我不在,至少能够留下个证据。”
“我看过了,这几天没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。”
“你还全看过了?”柳朝阙拔高了声音。
“这不是想要找到那晚的录像吗?”陈青松愧疚又心疼:“都怪我,说好陪你回家的,失了约。”
柳朝阙:“你全看过了……”她双目无神,人已经去了一会儿了。
她相信他说并没有少儿不宜的事情,但柳朝阙这一天里,发出一点羞耻的声音,或者是自言自语一下,都让她有种不堪回首的感觉,这种记忆自己有就算了,结果有一天说,有人也看完了。
这和死的时候没删浏览记录有什么区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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