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茯醒得很早,醒来时床上一片狼藉,她不得不清醒地面对这个事实。
回想起昨晚发病时的整个过程,半梦半醒之间,身t开始不受控制,yuwang推翻了理智,霸占了她整个灵魂。
只是她现在回想起来却清楚地记得,昨夜发病时她梦中的那个男人……竟然是沈赫年。
上次开的地西泮早就吃完了,沈茯无法再以强迫症的名头去医院开药。
沈茯并不认为医生能治好她。
昨天晚上宗老告诉她,她的房间到主宅有直通的悬浮梯,无需绕过整个禜园。
沈茯自觉地坐了过去。
“……早。”
见到她来了,沈赫年抬手示意齐彦暂停,对沈茯道:“早餐一般都喜欢吃什么?昨天忘记问你了,我让阿姨都做了一点。”
沈赫年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,这是他遇到不满意的事情时一个下意识动作。
又是这种不可违抗的命令式语气,沈茯本想反驳,可当她抬头看到沈赫年线条凌厉的侧脸,不经又想起昨晚。
餐桌上,沈茯突然站了起来,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。
沈茯从餐厅离开后就一个人去了禜园,一路上不断地深呼x1,极力压制住自己的反应,右手的异常才慢慢平息下来。
更加准确的说……是从见到沈赫年开始。
“喂,ida,是我……我的药吃完了。”
“换环境……还有人?”
“他是……”
电话那头的人察觉到了沈茯的异常,她斟酌了一下,试探x地问道:“你是不是……见到你的freud了。”
这是沈茯和ida约定的一个只有她们两人知道的代称,那是沈茯最不愿意面对的,也是她多年以来x瘾的根源x成因。
她知道ida的意思,她还没有到electraplex这个程度,但沈赫年的确是她x瘾症的病因。
头顶上方突然掠过一抹白se,一些落叶掉了下来。
好像是那只白鹇。
晌午的yan光温和,
“小白,我在这里。”
午后的日光细碎,古树枝蔓上不时响起空灵的鸟鸣,光影透过叶隙坠入水波涟漪的荷池,一派初夏景象。
池塘边站着一个男人,逆光为他绘下深刻的轮廓,那张被光影雕刻的侧脸上,是古井一般的温和沉静。
那道呼唤再次响起,沈茯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。岸边的那人看见她走近,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:“你也叫小白吗?”
沈茯偷偷背过手去将未燃尽的烟掐灭,走到了池塘旁边,她看着那只白鹇不断地用长颈去蹭那人的手背,甚是亲昵。
陆暻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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