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及反应就已经沦陷。
那缕佛香与昨夜的记忆挂钩,让她如鲠在喉,却久久无法忘却。
陆野放说的没错,她右手抖动的频率越来越高,已经不能再拖了。但他不知道的是,自己迟迟不愿意去面对的究竟是什么?
收拾好一切,沈茯下了楼。
她到主宅时,沈赫年正坐在餐厅的长桌上,面前摆了整整一桌各式各样的早点,昨天那个从副驾驶上下来的男人正站在一边跟他说些什么。
“早。”
她这才注意到沈赫年的打扮,一件紧身的黑se短袖,脖子上挂着条毛巾,鬓角还有细细的汗,一幅刚晨练完的样子。
“我不吃早餐。”沈茯如实回答,她确实没有吃早餐的习惯,秦丽卿几乎没有给她做过早餐。
“这不是个好习惯,以后每天下来跟我一起吃早餐。”
右手开始隐隐地有反应,密密麻麻的,从骨头缝里生出痒意,她强忍着不适坐在桌上,可右手却越来越痒,开始无法控制地发颤……
齐彦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反倒是沈赫年淡定地饮了口手中的茶:“小孩,叛逆期。”
自从来到禜园,她发病的概率越来越大,每次都毫无征兆,让人捉0不透。
四周无人,沈茯点燃支nv士香烟,拨出了通讯录里的那个号码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你不能给我开药,药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。只是,最近我发病得几率高的可怕,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。”
“嗯,我最近搬家了,也……遇到了新的人。”
沈茯沉默了,她没有说出沈赫年是谁。
弗洛伊德。
电话挂断后,沈茯盯着眼前自己吐出的烟雾久久出神。
那些来自童年的黑se回忆,时而会在沈茯的记忆深处一闪而过。
沈茯抬头去看,只看到一段薄纱般的纯白se尾羽,转瞬消失在了不远处的树影里。
沈茯往鸟羽消失的方向走去,那是隔壁的一处园林。
走到廊亭尽头,面前被一片垂落的藤蔓挡住了视线,看不清楚前方,沈茯转过身就要原路返回,藤蔓那边却突然传来了一道温润的男声。
那是一声带着笑意的轻声呼
午后的日光细碎,古树枝蔓上不时响起空灵的鸟鸣,光影透过叶隙坠入水波涟漪的荷池,一派初夏景象。
池塘边站着一个男人,逆光为他绘下深刻的轮廓,那张被光影雕刻的侧脸上,是古井一般的温和沉静。
那道呼唤再次响起,沈茯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。岸边的那人看见她走近,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:“你也叫小白吗?”
沈茯偷偷背过手去将未燃尽的烟掐灭,走到了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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